“端王殿下,您……”秦慕瑾心中,一時不知是如何滋味。
褚詣眼睛中藏了一點的笑意,薄唇微動,吐字道,“不這么做,回京都,本王就給你父親穿小鞋,在父皇御前告他一個教女無方的罪名,最后發(fā)配到西城看城門去!”
“……”秦慕瑾攥了攥手。
褚詣見她沒有動作,黑瞳中閃過一絲的情緒,有些意外她沒對自己動手。畢竟,以她的聰慧,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猜出自己如此做的意圖,是出自保護(hù)她的名聲而做的。按理說,有了自己的認(rèn)可后,她應(yīng)該順勢而下,照著自己的默許做,保護(hù)自己的名聲,但她,卻沒動手,是出于什么心里?
難道……
有一個想法,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,不過太快,褚詣并沒有抓住,所以,還是一無所獲。
緩了一口氣后,他還是將主要精力放在剛剛的話題上,頓后,給秦慕瑾加了一個壓力,“難道你想名聲盡毀,傳入京都,別人再指著你父親和兄長說他們教育無方,讓你如此不懂羞恥,大庭廣眾下和男人摟抱?”
他話音剛落,一個清脆的巴掌在街上響起,方圓一步內(nèi)的行人,‘啪’的清脆聲聽得清清楚楚,紛紛駐足對倆人行注目禮。
他們還從來沒見過一個女人打男人耳刮子的,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,而且這一男一女身著講究,滿身貴氣,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人家,尋常人家都知道打人不打臉,更何況是他們這樣的身份。
當(dāng)下,他們對他們這對年輕的男女起了興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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