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一走,陳啟航就像被抽完了血液似的,癱了下來,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。他左想想右想想,各種胡思亂想后,閃爍的眼睛中忽然有了光芒。
陳啟航從椅子上坐直,雙眸直視向牢房深處,緊緊的凝視了半天后,他對身邊的衙差使了個手勢,“去將這牢房里的死刑犯都給本官帶過來!”
“是。”衙差應(yīng)后,往牢房里走去。
陳啟航攥緊,呢了一聲,“看來,本官要自己籌謀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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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與此同時,其他縣衙處理財(cái)物和賬本的馬車也接連被劫,被劫的縣令火急火燎的去了冀州府找鄭海山商量對策。
鄭海山坐在椅子上沉默了近一盞茶的功夫,方說了一句,“你們都回去吧,這件事情,本官會看著處理!”
“……”眾人心里沒有底兒,仍舊沒有動看著他。
陳啟航是個不那么忍得住氣兒的人,微微頓后,開口說,“鄭大人想怎么做,給咱們都透漏一下,咱們回去也好沒那么提心吊膽!”
鄭海山之所以不和他們明說,是有些事情大家你知我知就好,不要明白的說出來,否則,就沒意思了。可是,看著他們這些人的表情,顯然不懂自己的心思。
“陳大人,想知道什么?”鄭海山凝眉看他,頓后,看向眾人,“你們呢,也想要本官都說明白,說清楚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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