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分開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棠看見柳惜音的眼角多了一滴清淚，她擦了擦眼角，又像是破涕為笑地摸了摸夜棠的頭。

        自然地為她整理碎發(fā)，像是一個(gè)母后應(yīng)當(dāng)做得那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又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來，棠兒，和母后一起看看萬壽宮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母后一別五年……”她的表情像是有些為難，在那樣漂亮的臉上，顯得有些脆弱，夜棠以為她難受，便搶先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無事的，兒臣和母后一起看看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惜音嗯了一聲，看向夜棠的眼神，越發(fā)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棠兒，棠兒，變了許多呢，母后都要看不懂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棠轉(zhuǎn)頭看她，以為她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‘兒子’換了個(gè)人，“朕，朕想人總是會變的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柳惜音一愣，是啊，人是會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又輕柔道，“真好，母后以后再也不想離開棠兒了，想與棠兒一起見證夜國變得越來越好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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