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陷入了沉默。
夜棠不知道該說些什么。
直到柳若音撫了撫身邊的凳子,又說。
“皇上坐吧?!?br>
她聲音更輕,累極了,像是嘲弄似的道,“喚我,一聲姨母吧?!?br>
一母同胞的姐妹,柳惜音的孩子,是該叫她一聲姨母的吧。
夜棠也不推辭,輕輕坐在了她的身邊,“姨母?!?br>
“皇上來這里,應(yīng)該也還是想聽聽當(dāng)年那些事情的吧?!?br>
柳若音垂著眼睫。
夜棠沒說話,靜靜聽她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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