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(shí),蕭策埋頭走了過來,伸手去扶云見離,“你怎么樣?”
云見離屬于事后哄不好的那種,打開蕭策的手道:“走開!”
陳大娘恨鐵不成鋼的剜了蕭策一眼,“你就是這么對待自己媳婦的?連小三兒都不如,至少小三兒知道對待媳婦兒要多忍讓、多順從,你倒好,把自己媳婦氣得動了胎氣!”
云見離委屈的依在陳大娘瘦弱的肩側(cè),咬著唇,雙眸含淚。
“走,跟大娘回屋躺會兒。”陳大娘心疼的扶著云見離進(jìn)屋。
走過蕭策身邊時(shí),云見離在陳大娘看不見的角度對蕭策得逞的一笑。
蕭策暗自松了口氣,云見離演的太像了,害他真以為她有哪兒不舒服,差點(diǎn)沒忍住沖上去詢問了。
原來在云見離問蕭策“你有沒有事”時(shí)便低聲安排好了一切。云見離看出了陳大娘表面上說的狠做的絕,實(shí)際上卻是念著蕭策的。只是跨不過去蕭策反叛的那道坎兒,拉不下臉主動接近蕭策罷了。
蕭策一番孝心吃了閉門羹,云見離看不下去,因而給蕭策出了個(gè)主意,賭陳大娘對蕭策舐犢情深,對自己愛屋及烏,在已知腹中胎兒為蕭策之子的前提下不會置之不理,只要成功引陳大娘走出那扇門,剩下的事會簡單許多。
何況二人本不是真心反目,需要的不過是一層能下得了臺的階梯而已。
云見離在陳大娘的攙扶下進(jìn)了屋,屋里的擺設(shè)很簡單,一桌、一椅、一柜、一床,不過尋常農(nóng)家是不會在墻上掛劍的,灰墻斑駁,劍身纖塵不染,可見屋子的主人常常擦拭,落色的劍穗上掛著塊玉牌,玉質(zhì)通透,能見的一面浮雕一面栩栩如生的龍頭。
不能見的一面應(yīng)該刻著一種凹凸不平的古怪紋路,云見離隱隱生出這種直覺。因?yàn)樗娺^另一塊同樣質(zhì)地同樣形狀的玉牌,不同的是那塊玉牌的圖案雕刻的是條騰飛的龍尾。
他們之間有什么關(guān)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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