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見離覺得蕭策一定把自己放在了一個插滿鋼針的箱子里,不然怎么這么痛,痛到神魂分離了都。
云見離用盡最后一絲清醒拽住他,對他搖了搖頭,蕭策沒領會她的意思,掙脫云見離就往外沖,云見離忍著鋪天蓋地的痛甩出一根銀針刺入蕭策脖頸,蕭策瞬間定在原地,還保持著疾行的姿勢,口不能語。
蕭策眼睜睜的看著云見離痛得死去活來卻無能為力。
云見離的長發(fā)濕了汗水,可就是死咬著唇不發(fā)聲,像倔強的孩子。
蕭策內心無比矛盾,一方面希望云見離再痛苦些,痛得忍不住大喊出聲,好讓外邊的人聽到這里,另一方面又想她不要那么痛。
除了付一行,還有誰有辦法。
“放開我!”蕭策不斷用唇語示意。
云見離不理會他,人在遭受極致疼痛之時意志力最為薄弱,知道的人越多,越容易被人抓住把柄,時間一長,人人都會知道滿月的云見離毫無抵抗之力,可任人欺凌拿捏。
不能,絕對不能,讓人知道這一弱點。
時間過得很慢。特別慢。
最后痛得不知是云見離,還是蕭策??傊畠蓚€都不好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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