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妃一愣,“……臣妾不知?!?br>
季吾一輕飄飄道:“你只消記得,那是本宮的求而不得?”
他說這話的語氣虛無縹緲,仿若輕紗一般比不上羽毛的重量,卻像一塊巨石,重重地砸在太子妃心上,曾幾何時,季吾一也說過同樣的話,不同的是,那是對云見離說的,真正的云見離。
“不要壞我的事,嗯?”他的手?jǐn)R在她的肩膀,深邃的眸子如一池清水,旁人看著像他在輕言細(xì)語的哄太子妃不要生氣,他一定會為小郡主教訓(xùn)那不知好歹的人。
實際上,他的手如同兩柄寒冰鐵鉗,死死地鉗住了她的肩,力道之大,幾乎可以刺穿后背兩片肩胛骨,他的眼眸深不可測,眼底浮動著危險的訊息,話語中滿是警告的意味:那是他的獵物,你最好站邊上別動。
季吾一牽著太子妃的手來到季可兒身邊。
“可兒,怎么回事?”
季可兒含著淚仰起頭,看了看季吾一身后一言不發(fā),不敢與自己對視的娘親,自知娘親不會護著自己,現(xiàn)在和盤托出,頂多被訓(xùn)斥一頓,敢說假話,便不是十天半個月的面壁思過能過得去的。季可兒如此衡量一番,小嘴一扁,把事情經(jīng)過一五一十的道了出來。
聽完后,季吾一并沒像往常一樣訓(xùn)斥季可兒,而是平靜道:“你隨本宮來?!?br>
季可兒裹著杜與之的外衫,跟著季吾一走到云見離身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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