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珩揉了揉額角,他有沒有說夢話?說那些不該說的,深藏在心底的話,完全沒有絲毫印象?
是許久沒喝酒了,還是這果酒醉人?一杯就醉倒了。
他還沒有向堂主倒謝呢……
商珩苦惱地蹙了一下眉,拿起果酒,忽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右手腕系著一條皎白的絲帶。
頓時(shí)如墜冰窖,遍體生寒。
它叫百花鑒,阿蕪說過,絲線勾勒出了百種花草,有富商為它一擲千金,但阿蕪說,只有師哥配得上它。
那天夜晚,商珩凝視阿蕪惴惴不安的睡顏,解下發(fā)帶,放在阿蕪枕邊,離開了木屋。
現(xiàn)在,物歸原主了。
鐵門外的云見離深吸了一口氣,在獄卒們或恐懼或閃躲的注視下,神情自若的走了出去。
天牢議事廳。
云見離一進(jìn)門,齊琰便迎上前接過云見離背上的藥箱提在手里。季蒼旻欣喜的看著云見離,眼神中帶著些驕傲,好像她是一位凱旋而歸的將軍。
桌后坐著季聿脩,邊上跪著劉勤,氣氛壓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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