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宮懿行抬眸直視云見離,海棠花瓣似的薄唇微啟,一字一句道:“請?jiān)试S在下今夜于姑娘房中留宿?!?br>
“什么!”云見離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一個(gè)有婦之夫,還是個(gè)長輩,竟然提出要在她房間留宿這種無理又荒唐的要求,要是傳出去給人知道了,她就不用做人了,雖然這兒的消息傳不出去,但這不重要,重要的是她不愿意,非常的不愿意。
“這不可能,還請先生自重?!焙喼辈豢衫碛鳎跋壬?,我是很敬重你的,你應(yīng)該知道?!焙喼钡么邕M(jìn)尺,“深更半夜,允許你進(jìn)我房間,共處一室已是破例,不能再有其他了?!比棠愫芫昧耍s緊走。
然而,任云見離表意如何明顯,東宮懿行跪的筆直巋然不動
“做為代價(jià)?!彼f:“在下愿與姑娘秉燭夜談?!?br>
秉燭夜談?我沒聽錯(cuò)?我和你有什么可談的!
云見離怒急反而正色,雙手交疊,還他一拜,道:“先生的要求請恕云見離無法應(yīng)允,還請先生慢走?!?br>
她下了逐客令。東宮懿行的要求實(shí)在過分,簡直就是在戲耍她。
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,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,開始她還以為東宮懿行和姨母表妹不同,是個(gè)有風(fēng)度明事理的君子,誰知她竟看走了眼,這明明就是個(gè)貨真價(jià)實(shí)的小人。祖母說的不錯(cuò),這人能不惹就不惹,阿塵說的也對,能離多遠(yuǎn)就多遠(yuǎn)。
他究竟是怎么做到永最誠懇的神情說最無恥的話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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