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,什么?”林連夏一愣,“我不明白您的意思?!?br>
“皇后遇刺之時,我不在場,我今天也是一身白衣,如此看來,我的嫌疑是不是最大的?”
面紗下,溫汐的嘴角微抽。
“不不不,臣女絕對沒有那個意思?!绷诌B夏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,她怎么敢懷疑熠王,那不純粹找死嗎?
她不過是想給溫汐找點麻煩,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啊。
“依你的推測,我的嫌疑最大,不是嗎?”熠王淡淡道。
“臣女不敢。”事到如今,林連夏也知道來者不善了,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素未謀面的熠王,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一下,額頭直冒冷汗,連怎么說話都要忘了,“這些只是臣女的猜想,并不一定是對的?!?br>
“你既然知道不是完全對的,為何還要說出來?”熠王慢條斯理,“你這算不算欺君?”
欺,欺君?!
這怎么就到欺君這大罪上去了?
林連夏嚇得一哆嗦,“臣女不敢,臣女絕對不敢欺騙皇上啊,皇上明鑒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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