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慢將男人扛到床上,拿出藥箱給他治療傷口,還是老三樣,先噴再涂最后包扎。不過對方傷勢實在是太嚴重,迫不得已把他脫了個精光,就剩下最后一點點的破布條裹著下體。在拳擊館見到太多衣不蔽體的男人,這點小事兒對陳慢來說沒什么。
搞定之后陳慢把雙手洗得干凈,坐在門口等駱橋。
此時在山腳下的鎮(zhèn)子里,駱橋依舊在賣柴,同時還在擔(dān)心陳慢會不會搞得定。
“呦,今兒柴火怎么這么不行?”還是昨天的大哥,這會兒手里拎著小半袋子米粟,隨意扔給駱橋,“給,府里等著燒呢!”
駱橋沒去接,米粟灑在地上能看出來還有不少小碎石頭。
男人可不管這個,拎著柴火就要走。
“等等?!瘪槝蚪凶∷岸畟€銅板。”
男人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,“哈哈哈哈……你說多少?二十?”
“對!”駱橋緩緩走過去,周圍跟他同樣是賣柴火的人紛紛避開了點,這個平日里總是窩窩囊囊的孤兒,今天有點不一樣。
男人回身看他,本來嬉笑的臉這會兒突然僵住。
駱橋臉色陰沉神色漠然,平時委委屈屈的模樣半點不在,甚至還多了點肅殺之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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