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慢在心里默算了下,這姑娘現(xiàn)在是十七,鄰居不是說他平時少與人交往,怎么會收了個女徒弟?
“嗯。”牛成點點頭倒也沒說什么,偏廳一時間沉靜得如同死水。
尋常百姓家女子倒也不在乎閨名,見到這個場景越來越怕,忍不住開口,“女子名曰莊榮,是二明巷三排房莊家的女兒,語出先生教導(dǎo)我并不是什么秘密,周圍鄰里皆知。那日嬸子見先生出事急忙找來我,一時悲傷便忍不住大哭,而后家父匆匆趕來將我?guī)ё撸探杂腥丝刹??!?br>
牛成聽聞后也只是點點頭,“嗯,不是懷疑你,只是這個劉語出身世成謎,你可知道點什么?”
聽了這個問話,本極其坦蕩的莊榮突然心思抖動,說話也斷斷續(xù)續(xù)沒了準(zhǔn)頭,“小女子只是學(xué)徒,開蒙后隨著年歲漸長與先生也并無多親近,至于身世……自然也是不知情的?!?br>
別說牛成,就連陳慢都明顯察覺到不對勁兒。
“劉語出死得冤枉蹊蹺,知情人也就屬你,若是這個案子再不查出來,怕是年后就要委屈他冤魂歸西。今日麻煩莊姑娘了,李世,送人。”
“是。”站在廳門旁邊的李世聽了這話走來,將女子請了出去,沒一會兒又匆匆回來,“牛大人,什么都沒問出來呢,你怎么放她走了?”
“你今日是如何將她帶來的?”
“不過就是砸門唄。”
“她年方十七正是待嫁之時,你如此唐突去拿人免不了讓周圍人議論,若是在這兒留的時間久了,怕是難尋好人家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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