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在王渙走了不久,陳慶又接見了一名訪客,諫院左拾遺徐蘊,徐蘊是由呼延通陪同前來。
“指揮使既然已經(jīng)剿滅了張逵,為何還不回去?”
“稍微安排幾天,把戰(zhàn)俘遣返,再把陣亡士兵遺體送回臨安,然后我就回去,其實也不會太久,三天后就班師回朝?!?br>
徐蘊看了一眼陳慶,沉吟片刻緩緩道:“其實指揮使處境很兇險??!”
陳慶眉頭一皺,“你是說監(jiān)察御史王渙?”
“指揮使可知王渙來查什么?”
陳慶搖搖頭,“我不太清楚,我和他從沒有任何交集?!?br>
徐蘊語重心長道:“指揮使還是年輕了一點,不知道官場險惡,包括像我這樣十幾年的老官僚,每天都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慎之又慎,唯恐說錯話,或者和誰關(guān)系密切,稍不留神就會被牽連彈劾,相比之下,指揮使太掉以輕心了?!?br>
陳慶笑了起來,“目前我只是一個武學(xué)生,有這么嚴重嗎?”
“現(xiàn)在問題是不大,但前途呢?你還要不要前途了?”
徐蘊目光肅然地注著陳慶,“只要你被定上一個罪名,哪怕現(xiàn)在暫時拿你沒有辦法,但以后你就休想再有好前途,一旦涉及提升,肯定會被吏部否決,你也不希望自己二十年后還是一個中衛(wèi)郎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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