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禮不可廢?!苯训纳袂榈?,不見情緒。
姜醒的疏離,終是讓艮帝嘆了嘆氣:“你還是不肯承認朕是你的母親么?”
“臣永遠都是陛下的子民。”姜醒避重就輕。
艮帝端起一旁擺著的早已涼透的茶水,昂首猛灌了一口。
片刻后,她道:“朕知道,你在怪朕。若不是朕,你不會是今天這副樣子,也許早已成家,相夫教子?!?br>
“陛下多慮了,臣不曾怪陛下,亦不敢怪陛下。若無陛下,便無臣的今日,臣對陛下感恩戴德。”姜醒雙手交疊于腹前,標準的呈現(xiàn)了宮廷禮儀。
看著儀態(tài)優(yōu)雅完美的姜醒,艮帝不由神傷:“她去了有,有十多年了吧?”
“十一年?!苯鸦氐?。
“十一年了,時間過的可真快?!濒薜壑惫垂吹目粗眩路鹗峭高^她在看另一個人的影子。
“如果她還活著,是不是也會同你一般,瀟灑恣意,醉臥沙場?”艮帝的語氣里滿是眷戀和感慨。
但姜醒直來直往慣了,不會同艮帝兜圈子,于是她說:“殿下應當會謹守宮規(guī)律例,留于都城,參與奪嫡,不死不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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