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醒還沒來得及說話,知泛就自顧自接了一句,然后又接了一句。
“可是兌淇人挺好的,你怎么不喜歡他啊?雖然他那樣做,確實有點讓你下不來臺,但是你也不用這樣惱羞成怒,扣了他給我的信吧?”
話才說完,一把劍就已經(jīng)架在了知泛的頸項上。
月光透過紗窗照進來,劍身泛起了絲絲瘆人的寒意。
“你不是知汎,你是誰?”
姜醒一如鬼魅般隨軟劍轉(zhuǎn)換位置,她站在知泛的身后,靠近門的地方。
“我是知泛啊,怎么了嗎,為什么要用劍對著我?”知汎一臉莫名其妙,“你能不能先把劍放下來,這樣子很危險的?!?br>
“你不是知汎?!苯褵o視了知泛的后半句話,將劍搭的更靠近了知泛的頸項。
“啊?左將軍何出此問?”知泛一邊說,一邊小幅度地動了動脖子,試圖遠離那柄閃著寒光的軟劍,卻很快被姜醒所察覺,將那柄軟劍往他頸項上更逼近了些。
知泛身體一僵,不敢再繼續(xù)有什么動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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