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鄒氏聽著了梁穎逸的話,暗暗得意,不愧是自己的女兒,能有這樣的野心,小鄒氏心里頭自然是樂開了花的,晏懷其人雖說有些勢力,可畢竟沒有齊王的身份來得尊貴,跟著晏懷,至死也不過是個誥命夫人,可太子未定,齊王難保不會是太子。
“好!以我女兒的姿色,日后自然是會成為齊王正妃的,只要你把齊王給哄好了,再給他生出長子,到時候什么縣主都不過是你腳底下的一條狗罷了?!?br>
大鄒氏伺候在一旁不做聲,現(xiàn)在她已經(jīng)是滿臉丑陋,自然是不會被自己的妹妹給看出來,看著這母女二人得意的神情,心里頭作嘔,齊王只怕是瞎了眼才會看上梁穎逸這樣的人。
不過,大鄒氏可不會在知道了這件事兒后就離開寧康侯府,她知道,梁穎逸的秘密絕對不局限于此。
雨后昏昏,潮里傾頹。
晏懷捂著自己的頭,額上滲了豆大的汗珠子,這些日子來,他時常頭疼炸裂,尋了多少郎中都瞧不出個所以然來,吃了多少藥,可絲毫不能緩解自己的頭疼,便也只能忍著,可是近幾日,他竟然隱隱想起從前的事兒,甚至坐立不安。
哪怕是在自己的書房里頭,他都時常覺得有人在暗中盯著他,可明明四周連一個人的影子都沒有。
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背影,總是在迷霧中讓他撥弄不開,無數(shù)次想要伸手去抓抓看,但是最終呈現(xiàn)的都是驚駭?shù)囊荒弧?br>
晏懷睡夢中狠狠捂著自己的頭,痛苦難耐:“不要!”
……
云朝歌瞧著外頭淅淅瀝瀝的雨,手邊的水正好煮開,傾倒在茶盞里頭,茶香四溢,嘴角勾起一抹笑:“這場雨可是把那些齷齪的都給沖刷了?!?br>
戚庭梟接過云朝歌沖泡的茶水,抿了一口,嘴里頭的茶香回味無窮:“雨很快就要停了?!?br>
撂了茶盞,戚庭梟又緊接著一句:“也該收網(wǎng)了?!?br>
云朝歌知道惡有惡報,只不過沒想到竟然會來得這么快,自己還沒有跟他們玩夠呢:“秦王已經(jīng)將晏懷完全調(diào)查清楚了,想來這次是會一擊斃命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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