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朝歌微微嘆了一口氣,她何曾不想讓他們回來,只是這其中有很多利弊權(quán)貴的爭奪,到時候她還要想寫辦法幫他們洗清名譽,讓他們堂堂正正的回到賀家。
云朝歌露出一絲安撫的笑意,對對他們?nèi)值艿溃澳銈儓猿肿?,到時候我定然會洗清你們的名譽,讓你們回家。”
賀勵成聽了這話,緩過神,把悲痛忍了下來,起身對她道,“朝歌你也要先保重自己,我們不急著回來,凡是以大局為重!”
云朝歌低眸,緩聲回道,“朝歌謹遵祖父的教誨?!?br>
如今時間緊迫,若是被人發(fā)現(xiàn)他們從邊境偷偷回來,到時候他們賀家又得被冠上違抗圣旨的罪名,所以他們無可奈何,只能先行離開。
賀勵成轉(zhuǎn)身最后看了眼躺在床榻上的賀老太太,滿眼不舍,但最終還是離開了。
一側(cè)的賀蓮房看著他們離開,從他們來到現(xiàn)在,她就始終在掉眼淚,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,但又不敢出聲惹他們心煩。
云朝歌嘆了一口氣,走到她身側(cè)安撫她,“表姐,不論如何我都不會讓尚寇言欺辱你,若是你有什么難處,盡管與表妹說?!?br>
賀蓮房摸了摸眼淚,低聲道,“表妹莫要擔(dān)心,表姐自有打算。”
說著,她微微揣緊了拳頭,心想著,只要尚寇言敢強娶她,她便在新婚之夜把他的頭顱取下,大不了共歸于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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