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恰好不巧,她的手里頭也有那么兩枚,曾救了她的命!
“我倒是沒聽父親說起過,您還收藏著這樣的好東西?。看饲霸犎苏f起過,說這白脂暖玉極為難得,何況還拿來制成棋子了?!?br>
站在自己面前的人,本該是自己的女兒,好歹也是在朝堂上叱咤風(fēng)云許多年,上官毓什么樣的風(fēng)浪沒見過?
偏就是這個女兒,一而再再而三地另他刮目相看。
此時的她,就站在那里,什么都沒做,單手摩挲著棋子,看似閑適。只不過不論是周身的氣勢,還是投過來,看似隨意的目光,卻沒有一樣是簡單的。
恍然之間,像極了另外一個人。
俗語說得好,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……
想到這里,上官毓臉頰抽的更緊了,就連臉上的笑容都僵硬起來,透著清晰明了的尷尬。掩飾性地笑了笑,一開口,語氣里頭卻似有幾分求饒的意思。
“婉兮……”
這是……既不能說真話,又不想欺騙自家女兒的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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