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里這里,多謝多謝?!?br>
少年脆白的手腕被一只染血的手抓住,節(jié)骨分明,指甲修剪的圓潤,夜流筲一下就認(rèn)出來了這是越卿的手,連忙招呼著蘇公乘一起把人拉了上來。
嘩啦——
影十緊接著上岸,單膝跪地,“參見陛下。”
“免禮?!币沽黧怆S意地?fù)]了揮手,蹲下身用手探了探越卿的鼻息,還好,還有氣。
“越卿?越卿?!彼牧伺脑角涞哪槪浦怖实哪槻枯喞?,摸起來竟然格外的軟彈。
莫不是在水里泡久泡發(fā)了?
環(huán)著越卿肩膀的手摸到一片濕濡,不像是濕漉漉的衣服,夜流筲把手縮回來一看,竟然是滿手的血!
越卿的背上,從腰側(cè)到肩胛骨下方,橫跨著一道深七八毫的箭傷。
那支箭擦背而過,鋒利的箭尖卷起了一條深壑般的裂谷,皮肉翻卷,和染紅的桃色衣服混在一起。
觸目驚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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