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很痛。
夜流筲先前有一輩子穿入的身體,是被一劍封喉的,那同感,深入骨髓,痛的不像話,連他后來回了冥仙城,喝水時喉嚨都隱隱作痛。
“越卿?”又叫了一聲。
可男人就像是睡著了一般,只有嘴角因為疼痛而微微抿著,眉心輕蹙,安靜地像是畫中走出來似的。
夜流筲現(xiàn)在卻希望他趕緊像往常一樣,在自己面前狠狠敲詐勒索來好。
或是站起來,哪怕占占他的便宜都行。
“蘇御史,怎么辦?!?br>
“怎么辦……”蘇公乘搓了搓手,看了看岸邊,那群御林軍還不到,“先把他腹里的水吐出來才行?!?br>
他跪了下來,摁了摁越卿的胸口,不料讓背后的傷口撞到了船板上,不僅沒把水壓出來,反而是把好不容易結(jié)了層透明痂的傷口弄破了。
夜流筲蹙了蹙眉。
蘇公乘棘手的收回了手,隨后捏住了越卿高挺的鼻子,附身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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