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牢里昏暗非常,幾盞油燈。
徐杰把一張卷軸快速解開,攤開在油燈之下,口中說道:“伯庸兄,照這份東西寫,字跡要一模一樣?!?br>
梁伯庸還來不及反應,聽得徐杰的話語,也并未多想,模仿字跡的事情,梁伯庸手到擒來。低頭看得一眼之后,立馬大驚失色,口中支支吾吾:“文遠,都督,這……這是要掉腦袋的啊。”
徐杰不管不顧,指著一處說道:“這里換成三皇子夏銳?!?br>
“文遠,文遠……你莫不是瘋了不成?”梁伯庸真的嚇壞了,手都在不斷顫抖,油燈之下的字跡內(nèi)容,實在太過嚇人。
“伯庸兄,我沒有瘋,此事不做,我才要掉腦袋。伯庸兄,如今就靠你了,快快執(zhí)筆,快?!毙旖荛_口說道。興許徐杰是真有些瘋狂了,夏翰要登基的事情,連歐陽正都清清楚楚,徐杰卻還執(zhí)意要做這件事情,做得毫不猶豫。
徐杰的話語說得不容置疑,梁伯庸下意識拿起了筆,徐杰懷中幾個卷軸,便是從尚書省拿來的空白圣旨,已然有一卷攤開在了梁伯庸面前??瞻椎氖ブ迹袝∮?,門下省有,尚書省更不缺。
梁伯庸拿著筆,手抖不停,已然不知如何下筆。
“伯庸兄,我的命,就在你手下了,伯庸兄一定要做成此事?!毙旖苡值馈?br>
梁伯庸抬頭看著徐杰,牙關緊咬,他知道徐杰不是說笑,也知道這件事情何等重要,他知道自己該站在徐杰身邊,知道自己該聽徐杰的動手去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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