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何下筆之后,歪歪扭扭,不成樣子。
徐杰把才寫一個(gè)字的圣旨直接抽了出來,又拿一份攤開,口中急道:“伯庸兄,拜托了!”
梁伯庸深吸幾口氣,抬頭有看了看徐杰,徐杰臉上沒有驚慌失措,也沒有心虛,沒有著急。徐杰的臉上,極為堅(jiān)定。
梁伯庸拿筆,再寫。
寫得十幾個(gè)字之后,徐杰又把這一張抽了出來,再攤上一張空白的圣旨。
梁伯庸再寫!寫得不久,又換上了一張新的。
“伯庸兄,最后一張了,伯庸兄一定寫成。”徐杰頭前也預(yù)料到了這一幕,備了四張圣旨,卻也沒有想到梁伯庸會(huì)驚嚇到這般地步,連寫三張都不成。
最后一張攤在梁伯庸面前,梁伯庸并未急著下筆,而是抬頭問了一句:“文遠(yuǎn),真的唯有如此了嗎?”
徐杰鄭重其事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唯有如此了,人各不同,有些人有余地可言,是為智慧。有些人沒有余地可言,逼人如此!”
說完此語,徐杰也長長嘆了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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