種師道卻笑不出來,口中再問:“文遠,你可好?”
“死不了!”徐杰調(diào)笑一語。
種師道點點頭,再道:“最該死的就是我!”
徐杰不答這一句,而是岔開話題:“剛才那一擊,老子感覺武藝大漲。你的刀呢?”
這一語,徐杰是在安慰種師道,卻也不是說笑,那一擊,當(dāng)真有一種不凡的感悟。猶如昔日斷海潮對上轅門舞,興許這才是武道真正的交流之道。
聽得這一眼的秦伍,連忙左右去看,口中還道:“師父,徒兒去給您尋刀?!?br>
“刀不要了,以后再也不練它了?!狈N師道答了一語,伸手攔住了秦伍,沒有絲毫的不舍,必是心中真想明白了,刀,再也不要了。
“可惜?!毙旖苤徽f了這一句,然后等著種師道慢慢走過來。
遠處的拓跋浩,說了一語:“種師道,從今以后,我拓跋王族,與你橫山刀,再無任何瓜葛!”
種師道并不轉(zhuǎn)頭,只看著徐杰,腳步慢慢往前,輕輕點頭,不答一語。
那父子二人,已然往瓜州而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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