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杰看著夏銳,面前這個跪在地上的人,是真的有些陌生了。以往的夏銳,不會做這般的事情,不會跪在他人面前,以往徐杰看到的夏銳,至少是一個開朗、隱忍、真誠之人。
“郡王親王?攝政王?都是可以的,天下兵馬,文臣首席,都可以的。”夏銳急忙再說。
徐杰慢慢抬手,扶起了夏銳,讓夏銳也如自己一般席地而坐。
徐杰這般的動作,讓夏銳期盼的眼神更甚幾分。
待得夏銳坐定,徐杰方才開口嘆息一語:“覆水難收。”
夏銳雙手已然抓在了徐杰手上:“覆水能收的,能收的,而今不過都是文遠(yuǎn)你一句話語的事情,能收的。往后你叫我做什么,我就做什么,我一切都聽你的?!?br>
徐杰并不把被夏銳緊握的手拔出來,反而也輕輕用了一點力道去握夏銳的手,口中答道:“你當(dāng)真不適合,如今的陛下,比你適合?!?br>
夏銳愕然片刻,忽然腦中靈光一閃,好似想到了什么,連忙說道:“文遠(yuǎn),文遠(yuǎn),我不適合無妨啊,你適合就可以了啊。不適合豈不是正好,比那適合的更好?!?br>
夏銳是真想到了一個道理,極為有道理的道理。對于徐杰這般的人來說,一個不適合的皇帝顯然比一個適合的皇帝要好。
徐杰忽然皺了皺眉頭,問了一句奇怪的話語:“覺敏,你覺得我這一輩子,可還能有縱情江湖的那一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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