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銳不明所以,不懂徐杰問的話語意思是什么,以為徐杰話語之中打著什么機鋒在考驗自己,腦中思慮幾番,方才答道:“文遠,你豈能縱情江湖?縱情江湖有什么好的?哪里有權(quán)柄在握的好?你天生就適合在這朝堂之上叱咤風云?!?br>
徐杰聞言,似乎有一些消沉,答道:“唉……難道真的只有如此過一輩子了嗎?”
夏銳聞言大驚失色,目瞪口呆良久不敢說話,連喘氣之聲都下意識收緊起來。
終于,終于夏銳好似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,開口一語:“我答應(yīng)你,我都能答應(yīng)你,禪讓無妨的,只要時機合適,禪讓也無妨的!”
徐杰聽得“禪讓”二字,也是大吃一驚,便是不明白自己何時說過這句話語,更不明白夏銳是從哪里聽出了這個詞語。
所以徐杰起身了,看了一眼夏銳期盼的雙眼,說了一語:“往后我當不會再來看你了,多多保重?!?br>
夏銳聞言,連忙爬起身來,用盡全身力氣抓住徐杰的手不放,口中急道:“文遠,文遠,我會死的,你不能就這么看著我死,你豈能就這么看著我死。”
徐杰低頭看著夏銳,面色似有些不忍。
“文遠,你……你不能讓我死??!”夏銳已然涕淚俱下,瑟瑟發(fā)抖,徐杰已然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徐杰慢慢抬手,把夏銳的手拂了下去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