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妨,只管寫,總有好寫的。”徐杰隨意答道,他對這種詩詞寫得好不好并不在意,他更在意這些人跟他一樣,不應該在意宗教之事。
吳仲書聞言,不好多說,提筆在白紙上寫下幾個字:子不語。
然后吩咐小廝貼出去。
門外已經嘩然一片,文人詩詞,從來都是風花雪月,再來就是憂國憂民,哪里有過這種怪題目。
徐杰倒也不在意那些嘩然,而是自顧自飲了一口酒,眼神在到處掃視,好似在尋著什么。
吳仲書見得徐杰眼神尋來尋去,開口問道:“太師尋何人?老夫差人去請?”
徐杰擺擺手,神秘一笑,說道:“吳相公難道就沒有覺得這晚秋詩會,過于盛大了?”
吳仲書一愣,問道:“太師所言何意?”
“倒是沒什么意思,就是好端端一個什么晚秋,弄了這么大一個詩會,也不知這些酒菜誰家花的錢,這些花魁又是誰家花的錢?!毙旖苷f道。
吳仲書答了一語:“京中豪富者頗多,資助一些詩會倒算不得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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